周悦又翻了两个白眼，懒得拆穿她。
接下来的戏倒是很顺利，但也就周悦顺利，镜头一对准韩雨淇。
女人还没说两句台词，一个清丽的女音突然响起，“停一下。”
江导立即喊咔，看向说话的女人，也正是顾念，“顾小姐，有什么事吗？”
江导对演员的态度还算温和，但到了顾念这里，和谄媚差不多了。
顾念淡淡道：“这段那个演女主的演得太差了，还没女二演得好，重新来。”
“行行，重新来，确实有瑕疵，我本来也打算让她重来的。”江导立即附和道，其实他心里对韩雨淇的演技也不是很满意。
韩雨淇一个科班出身的，演技还不如女二周悦一个刚开始接触演戏的。
但没有办法，韩雨淇是投资方制定的女主，就算他看人家不顺眼，也只能认了。
不过眼下有投资方说出来，他当然乐得接茬，还能借顾念来管教一下韩雨淇。
韩雨淇憋着口气，“我觉得我演得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
顾念挑眉，招了招手，“你自己到摄像机这边来看录像。”
韩雨淇也知道自己演技不太好，但她觉得刚才那段戏，她演得已经很好了。
她硬是走了过来，站在摄影机旁边，“你指给我看啊！”
顾念嗤笑一声，指着摄影录像里的女人，“这段，是你和悦悦对峙的戏，就从这里开始看好了。
悦悦神情自然，口齿清晰，一举一动不抢戏，还把该表达出来的内容和人物情绪都表达出来了。
再看你。只会瞪眼，瞪了半天眼睛还没悦悦大，脸部更夸张，玻尿酸打多了吧，脸僵硬成这个样子，今年你的年纪是五十吗？”
噼里啪啦一顿骂，从演技到脸都说了一遍。
江导都捏了把冷汗，这女人是真敢说啊。
韩雨淇的脸色更是比锅底还黑，“你说谁五十？我今年才二十三！”
顾念啧了一声，“二十三，长得这么老？你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