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给你的令牌呢?”
“……呃?”宋井颜警觉的看着宋梁,什么意思,要没收吗?
宋梁道:“对,先把令牌给我,我就让你出府。”
“令牌给你了,我怎么进……”说到后面,她立马闭嘴,恍然大悟,合着她爹要令牌,就是不想让她跟太子扯上关系?
“你以为外面,只是在传你和冯天悦那小子的事吗?”宋梁道。
“还有别的?”
“冯天悦吵着要退婚,被侯爷家法二十棍关在侯府里,让人去太子府搬救兵,结果撞见你送到太子府的吃食,冯家小子觉得你跟太子有关系,冲动之下闹了太子府,现在闹得连宫里都知道了,皇上正琢磨要不要把你赐到安平侯府呢。”末了一句,宋梁忍不住吓她。
宋井颜瞠目结舌:“……”
宋梁恨铁不成钢的瞥了她一眼,“现在知道,爹为何不让你出门了吧?”
宋井颜点头如捣蒜。
“还出去不出去了?”
摇头如拨浪鼓。“活该!让你没事献殷勤!献沟里了吧?”
“我错了!”
过了会儿。
“你给太子送的什么东西?”宋梁突然好奇。
“我再也不送了!呜呜呜……”
深夜人静,烛灯下,东篱撑着额头,神情疲惫的坚持审阅公文,房间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合上一份折子,微抬眸,便看见笔架前的一小碟白色的坚果,眸色不由暖了暖。
拾一颗,放在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让人心情愉悦。
这叫什么?他好像记得送来的人,说是叫,挂霜花生?
白白一层皮衣,确如挂霜一般,可这花生?又是何物?这姑娘,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自打那天宋梁说完,宋井颜消停了不少日子,老实的在将军府里跟大嫂闵氏学绣花,就是技术太差!
咬断线头,刚绣好一只鸳鸯,怎么瞧着怎么像一只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