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发烫发晕的躺在床上,喝着苦兮兮的中药,哀嚎着,“彩棋,快,把鸡汤给我!”
彩棋无奈,“主子,鸡汤太腻,现在不适合,咱们先把这药喝了,然后吃点清淡的,等好一点,再喝鸡汤如何?”
宋井颜头上顶着头巾,在床上坐起,接过汤药,一饮而尽。吃药,对她来说不难。
“殿下呢?”
“殿下进宫了。”
“新年第一天就进宫?他一夜没睡呢!”宋井颜愁道。
主子的事,下人哪好评说?彩棋将里外收拾妥当之后,问她:“殿下临走时说,让主子在府里等殿下回来,明天陪王妃回将军府。”
“他要陪我回娘家?”这么体贴?苦肉计这么有效果?
彩棋和书画捂嘴偷笑,“这下知道殿下心疼您了吧?主子今天好好发发汗,太医说了,主子的寒症并不严重,喝两副药就好了,等明天回了将军府,可不就有更多人心疼了?”
宋井颜想想也是。
喝了药,又检查了一下,下面人送上来的事务,一一料理后,忽然想把自己屋子里的东西,搬到隔壁去。
既然他都允许她留宿在他的房间里,那把她的东西搬过去,不为过吧?
都是夫妻,他不会计较的。
正好趁着他进宫不在,此时不做这事,何时做。
想到就做,宋井颜带着病吩咐下人们,把她屋里的东西,搬到了隔壁东篱的屋内。
虽然她很想跟他在一张床上睡觉,可是鉴于会惹怒他,打破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她还是退而求其次,往他的屋子里搬了一张床,款式简单,不占地方是主要的,大不了把被子铺的舒服一些。
与他相对,中间还隔着一张长形的条案呢,这样行了吧?
反正,折腾了大半天,她汗是发出去了。
看着耳目一新别有风格的一间屋子,宋井颜很满意的,在床上躺了下来,打算小眯一觉。
不想,这一眯,就眯到了天黑。
东篱从宫中回府,一路上,发觉府里的下人,总是怯生生的偷瞄他。
不由皱了皱眉,问道:“何时太子府如此没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