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天空中突然朵云彩遮住了那本就没有多少亮度的弯月。大地突然一点昏暗。
那赶着驴车的老妇人,挂在驴车上的那一盏灯笼,突然之间,随着乌云遮住了月亮,猛的一下更亮了起来。这让高明觉得不知道是因为周围突然变暗的缘故让那月光更亮了,还是因为那灯笼出现了什么其它的契机,让自己燃烧的更猛烈了。
我又朝那辆那车上的老妇人喊了几声:“老奶奶,请问去南山走那条路啊?”
那位老妇人依旧向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赶着驴车往前走。
我心中冒出一丝不好的想法,他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但是由于周围太过于黑暗,他并没有看清周围的地势和地貌是什么个样子,随后我急忙拿出夜视望远镜,依旧没有看出有什么名堂,这让我心中一阵叫苦。
“叮当!……”就在这个时候,驴车上的那个铃铛突然停止了响动,高明突然转过身,向那辆驴车以及老妇人望去,只见那辆驴车此时已经停了下来,那头驴子望着年前的两条路,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走,不知道走那条路,随即,便停了下来。
那老妇人这个时候,突然动了,她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臂,而后轻轻拍了几拍那个驴子的身体,之后用非常嘶哑阴冷的声音淡淡的说道:“马儿啊,你在这儿站着别动,我去问问路啊!”
我听后不禁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小声嘀咕道:“嘿嘿,这老婆婆,这分明是头驴吗,非要说是马,难道这老糊涂连驴和马都分不清了?”那老妇人似乎大老远的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突然猛的一下子回过头来,一双死气沉沉的目光阴冷的瞪着。
我注意到那老婆子刚才猛的一回头,心里还真暗自替她捏了一把汗,高明深怕她这么猛的一回头,把她自己的脖子给闪了。
我的目光触碰到了那老妇人的目光之后,让我不由得感道心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任凭我怎么去观察,好像就是发现不了那老太有什么古怪,到底是人是鬼。然后我还是从身旁摸出一把匕首,悄悄拿着匕首的手放在背后,我凭直觉感到这个老妇人肯定有什么问题和古怪。
老妇人从那车上下来,拿着灯笼竟然朝我这儿赶来,我感觉到自己身旁的那匹马突然像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阵的躁动不安,但是却不敢高声嘶喊,只是在我周围晃首顿足,惊惶不安的轻生发出发出一声声沉闷低沉的嘶鸣。我在心中暗暗决定,只要那老妇人真有什么古怪想害自己的话,那么他肯定在第一时间把这一把匕首劈头盖脸的像他砍去,到时候,就算不能对她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但是至少也能给她造成一定的创伤和震慑的作用。
那老妇人慢慢的走到了我面前,在这硬邦邦的马路上,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清楚,但是却没有听到那老婆婆双脚走路有任何的响动。
我想到此刻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而后急忙向那头驴子望去,只见那头驴子,好像在刚才走路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这让刚明心中感觉很是吃惊。
那老婆婆走到我跟前,一手抬起灯笼,向高明脸上晃了晃,我这才看到那老婆婆的容貌。只见那老婆婆脸上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毫无任何血色,那脸色真是苍白的有些恐怖,就像岛国的那些喘着民族服装,一脸浓妆艳抹的艺伎一般,那种脸色,涂抹的就向一层层厚厚的雪白的石灰粉。
不过他们那种事涂抹的,但是这位老婆婆,他那脸色就长这样,我甚至能借着灯笼的光芒,看到那老妇人死气沉沉雪白的脸上的那些细微的毛孔和汗毛,以及那脸上皮肤上细微的纹理。
我背过身子的一只手上那些一把符咒,只要这看妇人有什么变化,做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那么高明肯定会在在第一时间内,把这一把匕首劈头盖脸的甩在那老妇人身上。
那老妇人望着我,死死的盯着我一动也不动,仿佛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睁着眼睛睡着了似得。
我此刻已经感觉到这个老太绝对不正常,但是高明并不怕她,反而也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老婆婆,如果不是周围的气愤太过诡异,那么这个景象如果让别人看到,似乎就要笑出声来。我和那位老婆婆二人,此刻似乎就是在玩:“看谁先笑”的那种游戏。如果这个时候有好事者经过,肯定会偷偷给他们拍几张照片,然后说不定还会上了第二天的新闻报纸,标题和内容就是:“昨夜,上演了一场惊天地的伟大爱情故事。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他们两个人终于跨越的年龄的障碍,走到一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两个人四目相望,含情脉脉,许下惊天动地的诺言,演绎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高明想着这些问题,突然跑神了,而后不由我些想笑,但是高明突然忍住了,因为他面前面对的,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位老婆婆就这么死死盯着我,很久过后依然是这个状态,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心中立刻有些不耐烦了,但是高明还是忍住了,也一动动的盯着那奇怪的老太太没有说话。
我心中想到:“哼,我看你这老婆婆能盯着我看多久,你不说话,我也不说,有句话不是这么说么:敌不动,我不动!对,我就这么着,就这么跟你耗上了,我看你能耗多久!”不得不说,这我有的时候,也是一副小孩子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