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赵,你咋来了?”
赵伯乐瞪了我一眼,“没大没小的,师父不叫还直接叫老赵,你皮痒了啊?”
我摇摇头,“皮不痒,腚痒,你进来试试?”
他当时就气笑了,抡着手里的行李箱就要揍我,但终究还是没舍得,我们拥抱在一起。这份生死之间的感情,可不是说谁都能够替代的。
迎赵伯乐进了屋,我洗漱完毕换完衣服后,然后给他冲茶倒水,一起抽烟品茶的闲聊着。
他问我,“你最近还行呗?”
行不行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大概的把十二联席的事情告诉了他,包括索罗斯的事情,甚至最后连杰森及国安局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这些事情对于别人来说都是我不可能吐出的秘密,但对于他我却不会保留。
连命当初他给救下的,而且不止一次,如果他想取走,那就取呗!
不过很明显的是,他也没有取走的意思。
不过看得出来,他挺愁得慌,“你要是这么下去的话,早晚得被国安局给弄死。”
是,他说的一点也不假,所以我又把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发展情况也告诉了他。赵伯乐点点头,“做的挺好,你知道身在险境就好。多了我也不说什么,反正在这方面我也不擅长,我也就是玩玩刀而已。”
他说的轻松,玩玩刀,还而已,但玩到他这么炉火纯青的,世间罕见,反正我是从没见过,如今的我跟盘头动手的时候,拼起命来他都不敢近前,近前必死。
而即便我这么牛叉,也自认根本不是赵伯乐的对手,他的没一次出手,那可都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根本不留余地,可谓是出手必见血,见血必死人!
不过我还是不太清楚,他这莫名奇妙的赶过来找我,总不至于是单纯叙旧的吧?
当我提及这点的时候,赵伯乐咬了咬嘴唇,最终对我说道:“你一直都想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以前我没有告诉过你……实话实说吧,你那会儿还帮不上我,所以我也不想告诉你。”“但是现在的你不同了,你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爬的也是越来越高,那么有些事情我想也可以告诉你了。我的身体,有残疾。”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然后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裤子。
我以为他要干啥呢,当时就吓了我一跳。
但是当他脱下裤子后我才发现,他裤子里面,是没有家伙什的。
而且看那整齐的切口,显然不是天阉,而是后天人为的。
重新提好裤子,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的赵伯乐坐回沙发上,然后问我,“很废物是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个男人没了那尿尿的家伙什,还能当着别人的面给露出来,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又是经受了什么样的磨难,才让他拥有了这种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