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焦急的兄弟们心里憋着火,但是当得知这个消息后,顿时兴奋到不行。
但有人却告诉我说,“华哥,这样不行啊,咱们现在只是以牙还牙……”
当然不行,老子要做的显然不止是以牙还牙,老子还要他加倍奉还呢!
于是,我亲自带队,挑了几个好手的兄弟,在当夜就摸去了医院。
本来余徽是组织我在此行动的,但我要告诉他们的是,他们的任务显然更重要。吩咐完余徽后,她眼前一亮,立刻同意了我的方案,然后带领她手下的那二十多个人就去了八指公所在的医院。
当我来到那位越南佬的医院后,果然防备很少,但却都是越南佬那边的精英人物。
我们没有杀死越南佬的老大,目的当然不只是以牙还牙,我还要引他们那边的人物过去,然后一股脑的全部给端了。
这个计划余徽本来是不支持的,觉得太危险,但我始终认为危险和利益是成正比的,没有高风险,哪来的高回报!
带领那几个手脚好的兄弟,我们一人一把枪别在腰里,一个一个手雷揣在身上,但摸上去的时候全部都用的匕首,当然我例外,我还是那把袖中刀唱大戏。
一刀抹一个脖子,要多过瘾有多过瘾。
当我们穿着急救医生的装扮出现在病房前时,此刻屋里的一堆精英大佬正在里面开会,叽里咕噜的争吵着些什么,显然是在为谁接盘当老大而争吵。
挺好,那就请继续吵吧!
示意身后几位兄弟做好准备后,我推开了房门,即可扒了保险的延时手雷全部丢了进去,然后厚重的钢化房门又被闭合。
我们迅速逃窜,数秒后房间内轰然数声巨响,一群越南帮的大佬皆上西天面见我佛来哥。
通过暗道离开医院后,我们换好装扮,几位兄弟被我打发走了,而我自己则悠哉游哉的又回到了医院。
当我出现在爆炸的楼层口时,速度奇快的警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恰好,我又碰到了熟人,是那位警察杰森。
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结果他却怒气冲冲的拔枪将我顶在墙上,“混蛋,你还敢问我发生事情了,难道这不是你做的好事吗?!”
我很冤枉啊,我路人来着,于是我对他说道:“警官,你抓人可得讲证据,我确实是恨不能杀死他,而且我这也来准备孤身一人的跟他拼命了,可你们拦着我了啊,我这还没犯罪呢你们就阻止了,这不算是罪名吧?”
杰森还要说什么,但被他的一位同事给阻拦了,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情是我做的,甚至因此他们连请我回去调查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抓我了。
“不过你也别得意,十条人命,我一定会跟你算账的!”
病房内之前有十人,那么他说十条人命,刚好对的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