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赵汀兰毕业的那年正值经济最差,毕业生做多的时候,为了保住来之不易的工作,她活生生把自己学成了全能卷王。
领导布置的不管是什么,她都能看两眼。
赵汀兰心里忽然犯嘀咕。
刘总本来说了这个季度就要提拔她的,还没升上去呢,先掉火坑里了。
怪可惜的,听说工资能涨到两千呢。
虽然简单,但两人的事情也就这样草草定了下来,沈颂川本就是不想拖累自己的前途才受了赵汀兰的威胁要娶了她,所以有些事情他也必须要交代清楚:
“昨天那个药是你自行销毁还是我来。”
这种东西早就被禁了,赵汀兰是乡下人,乡下有些妇人弄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也不奇怪,可这是大隐患。
说起药,赵汀兰就想起了给她送药出主意的宋雅秋,她恍然记起昨天晚上好像有几声敲门声,只是脑子太迷糊,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赵汀兰忽然觉得有几分玩味,钟情沈颂川的宋雅秋昨天亲眼撞破了她拿着宋雅秋送来的药把沈颂川给吃干抹净,想来现在滋味不好受吧?
“又在想什么?”
沈颂川冷冷的看着赵汀兰。
赵汀兰现在已经不怕沈颂川了,她整理好了衣裳,抬头看向沈颂川,露出一节雪白的脖颈,脸颊粉嫩,回答他刚刚的那个问题:“没了,昨天都用你身上了。”
沈颂川额角青筋一跳:......
她究竟是这样一脸淡然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有别的话要交代,两人即便是要结婚也不好在这个大清早的时间被人看见从办公室里一起出来,而且沈颂川也看出来了赵汀兰压根就不是个傻子,她的药已经物尽其用,想必也不会再拿出来了。
沈颂川问赵汀兰:“你现在住在哪里?家里几口人?户口本在身上吗?”
谈正事赵汀兰还是不插科打诨的,“现在就住在部队附近的招待所,我的介绍信快到期了,你得给我开一张信的。户口本身份证都带上了,我的娘家你就当没人了,不必理会,我也不会和他们往来。”
又说:“对了,我快没钱了,结婚的事情越早越好。”
沈颂川:......
他拿起外套,看了眼手表,也简单给自己做了个介绍:“我籍贯在沪市,家里三兄弟我排行末位,父母也在沪市工作,结婚的事我事成之后会写信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