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算在外面碰到你我也当做没看见,你要看见我了就当我是陌生人,可以......”

    那个“吗?”字被沈颂川用薄唇给堵上了,赵汀兰睁大了眼睛,吓得身子一软。

    沈颂川用手掐住在赵汀兰盈盈一握的腰肢,把她抵在窗上那鲜艳的红双喜上报复性地亲咬起来。

    这女人,说的话没一句他爱听的!

    酒气和茉莉皂角的香气夹杂在了一起,赵汀兰的鼻尖被这样混杂浓烈的气息仿佛搓磨,腰肢上的那只大手仿佛想要把她整个人给按进他的身体里,她的呼吸越来越乱,乱到好像窒息。

    沈颂川一直睁着眼睛,他也知道自己像是发了疯,可这样的火一经点燃就很难被消磨掉,他瞧着那双紧紧闭着的眼睛,心中一阵说不上来的滋味。

    像是蚂蚁在啃噬皮肤,疼疼的,痒痒的,却完全不足以致命。

    女人的身上比腰肢更加柔软,沈颂川却除了把她拉近之外哪儿都不敢碰,他想起了白天婶子们说的话,想起了她嫩豆腐似的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