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的脸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她羞到不行,简直太丢人了。
秦北浅笑安慰:“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若儿不需要害羞。”
秦北目光落在姜若受伤的手臂上,关怀问:“你能自己换吗?”
他这话怎么有种你若不方便换,我帮你的意味?
姜若脸色更红了,她跟秦北还没到那种极其亲密的地步。
姜若拿过姨妈巾,点头:“能。”
让男人帮忙换这个,怎么有种变态的感觉?秦北看出姜若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无奈一笑,解释:“如果你不方便,我去找个女护士过来帮你。”
“不用。”姜若拒绝。
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自己可以!
虽然伤了一只手臂,但也不是不能自己换的,就是稍微费点时间罢了。
半响,姜若从厕所出来,一眼瞥见床边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听护士说喝红糖水会缓解疼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秦北声音温和地说。
姨妈一来,肚子泛疼,姜若也失了睡意。
被染脏的床单已经换了新的,姜若双手捧着杯子坐在床边,慢慢喝着。
安静的病房里,秦北在她对面处理事务。
“北哥哥,你是裴家的人?裴家少主?”姜若忽然问他。
她在帝京待了三四年,算是了解些帝京的名门望族,其中最有名望的是温家,而裴家排第三。
秦北大方承认,“秦北的名字是随了母姓,另一个名字…”
“裴寒楼。”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果然是文人,起名都那么好听。
姜若夸赞:“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