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娇养而成的狂傲,一个摸爬滚打的内敛。
温淮做事比温原还要狠辣决绝。这把刀太过锋利,用不好则容易被伤。
温原:“我最近闲。”
闲个屁!
温淮回来了,他可有得忙。
温行之摆了摆手,“罢了,你想管理皇娱就继续管着吧。”
反正温家早晚得给温原。
温行之又看向温淮,是上位者对下属的语气:“阿原有什么吩咐,你定要替他办成。”
温淮微微弯身,“是,温老爷。”
温行之不让他叫父亲,他只是温原的影子,温家最锋利的刀,不可行走于阳光之下。
他向来用的是温原的名字,温淮二字,外人不知。
他是温家的血脉,却没资格住在温宅。
临走前,温淮和温原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彼此间都暗藏杀机,火药味浓郁。
温宅外,停了两辆黑色的车。
一辆温淮的卡宴,一辆温原的红旗。
能在帝京开红旗的,也就只有温原。
温太子爷的象征,开在马路上都得退避三舍。
秋季的雨夜说来就来,毛毛细雨飘摇在空中,像极了他这个人,没有归宿。
温淮的贴身助理北蔚撑开了黑色雨伞,执伞为温淮挡雨。
“淮爷,咱是去是留?”
“你说呢?”
那便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