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难得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正说着话，乔月已经穿好了衣服。
“妈，我已经起来了。”
乔妈一下子僵在了原地，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发髻，一会儿又把手放自己的衣服上搓了搓。
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乔月望着乔妈这张熟悉的脸，眼眶一热。
上辈子母女俩刚见面时，她就是这样。
乔妈在其他人面前总是强势，话密，偏偏在她面前说不出几句话来。
她总是尽自己所能对她好，像是在弥补她。
给她洗衣服，收拾房间，看见她哪盘菜夹得多，就做哪盘菜，连着做，做半个月，直到孩子们都吃腻了，她也不换，乐呵呵地问：“二妹觉得咋样？”
乔月说不吃了，换换口味，她又高高兴兴地问她想吃啥，继续做她爱吃的菜……
后来大概成了习惯，乔妈在她面前话就会少很多。
但乔月从来不觉得亲生父母应该弥补她。
他们只是不小心抱错了孩子。
她本来就是他们亲生的，只不过因为被抱错了，才在江市那边生活了十八年。
可如果能选择，她宁愿从来没被抱错过。
乔妈憋半天，“二妹歇着，一会儿妈去接你大姐。”
她转过身去，眼睛立即就红了。
她想了很多遍她们母女相见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可能二妹不会认她这个没用的穷妈。
可她没想到，二妹见了面就叫她妈……
“妈，妈去做饭，你，你们收拾一下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