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若是杀人,可以悄无声息对我们动手。”

    “刚才玩那些个虚张声势的把戏,不过是试探我们罢了。”

    “朝廷有意与侯爷谈判,看来侯爷是觉得朝廷无力平叛?”

    萧遥怒指舞阳侯,骂道:“你这不忠不义,无君无父之人!今日你敢动手,明日朝廷大军,就敢踏破铁马关!”

    “陛下天恩浩荡,给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悔改!”

    “宁肯做天狼国的吃屎狗,也不肯堂堂正正当个人!”

    见父亲被如此辱骂,樊琦大怒当即就要下令杀人。

    “你好大的胆子,敢如此辱骂本侯!”

    舞阳侯目露凶光,看向萧遥,“陛下不动本侯,并非记挂着往日情谊,而是他担心本侯放开铁马关!”

    萧遥反唇相讥道:“好说!侯爷现在还跟我谈,正是知道没有了铁马关,侯爷什么都不是!”

    舞阳侯心中清楚,眼前的家伙,才是朝廷真正的使者。

    只是他不在洛北许久,怎么不知道宦官之中,出现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侯爷,你我不如各退一步,我会让朝廷,每年多给你一成军饷。”

    “你守好铁马关,左右逢源,岂不美哉?”

    “莫非侯爷真想当个遗臭万年的汉奸?”

    舞阳侯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收起武器。

    “小公公,上座!”

    萧遥丝毫不客气,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正好刚才骂的嗓子有些口渴。

    “小公公,倒是好胆识!”

    “本侯,还想将你留在身边问策!”

    “别看本侯身边一群身体健全之人,结果却没有一人能比小公公强!”

    舞阳侯一席话,令韩义公、樊无痕等人面露羞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