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舞阳侯父子,本来就心中有鬼,武库突然被烧,他们会怎么样?”

    阿克尙同样张大嘴巴,“他们会以为,是不是朝廷提前收到了风声,所以派人烧了武库,组织他们造反!”

    呼……

    萧遥长叹一口气,“希望樊震不会这般心思缜密吧!”

    ……

    铁马关。

    樊震面色铁青,手下众人已经吵开了花。

    “爹!朝廷根本不知道铁马关发生了什么!”

    “咱们打了那么多败仗,有谁知道?”

    樊琦不屑道:“我看韩叔父跟樊无痕,就是太过紧张了!”

    樊无痕皱眉不语,韩义公却不敢怠慢。

    “侯爷!”

    韩义公低声分析道:“为何贼人只烧武库和马厩?”

    “咱们樊家军,主要是骑兵作战!此役战马损失不少,更别说武库里的弓箭!”

    “属下以为,可能是东厂番子,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若是蹇大宦知道此事,一定会笑掉大牙。

    东厂耳目众多不错,可大部分都在关注洛北。

    宋忠手下人少得可怜,更别说去关注铁马关。

    “义父!”

    樊无痕低声道:“今日,孩儿只是怀疑两个纵火之人,却被清河郡的张千挡住!”

    “那张家,如今跟陛下走得近,张任更是成了盐铁吏,他女儿还是萧遥的姘头!”

    “若非如此,他张千有几个胆子,敢挡咱们樊家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