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士族们会息事宁人,可能么?

    人家现在纷纷上奏弹劾,大有不把蹇适治罪,就誓不罢休的态度。

    蹇适情急之下,想起了萧遥,赶紧前来问计。

    至于前些时日,萧遥提醒他莫要着急报复的事情,他那狗脑子,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公公,猪撞树上,你知道拐了?”

    “鼻涕流到嘴里,你知道甩了?”

    “耽误你前程,你知道悔改了?”

    萧遥冷嘲热讽,蹇适照单全收,与士族们的报复比起来,他现在才知道萧遥之前对他有多温柔!

    “萧大郎!之前都是咱家没有听你的话!”

    “咱们可是盟友,你也是东厂的顾问,若是东厂倒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萧遥无吊所谓,他又不指着东厂为自己立功,笑问道:“陛下的态度呢?”

    蹇适欲哭无泪,如今蹇适的行径,无异于黄泥粘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陛下让我来找你!”

    “陛下就是陛下,知道谁会训狗!”

    “你……”

    “再跟我呲牙咧嘴,别怪老子不管你!”

    蹇适听闻此言,赶紧露出和善的笑容,绝不辜负“阉狗”的美名。

    “萧大郎,哦不,冠军侯!您快说说,咱家该如何做,才能甩掉这些酸儒!”

    “你啊,犯了所有宦官都会犯的错误!”

    “是是是,冠军侯您说的是!”

    “如此欺软怕硬!那你东厂还有什么用?”

    萧遥骂的蹇适狗血淋头,后者压根不敢还口,生怕萧遥一气之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