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舞阳侯震怒无比,可如今魏郡不下,使得他如鲠在喉!
不破魏郡,便难以深入冀州腹地!
“本侯亲自去一趟!”
舞阳侯起身,命令所有亲兵和亲信,全都不许跟着。
他,丢不起这个人。
禁闭,萧遥与舞阳侯一墙之隔,二人谁都没有开口。
萧大郎翘着二郎腿,稳坐钓鱼台。
舞阳侯盘膝而坐,气氛肃杀。
“说,你要如何才愿意出来。”
“侯爷快人快语很好!”
萧遥打了个哈欠,笑道:“我那几个兄弟,正好是头七!让樊琦披麻戴孝,送他们一程!”
咔!
舞阳侯紧攥双拳,樊琦是他的嫡子,怎能给别人披麻戴孝?
“不愿意?那我洗洗睡!”
樊琦心里苦,明明亲爹舞阳侯还没有死,他却要先给不认识的士兵披麻戴孝。
甚至有不少士兵,更是被他弃之如敝履的存在。
为了攻下魏郡,舞阳侯命樊琦亲自为阵亡士兵披麻戴孝,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孝子。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萧遥!
除了羞辱樊琦外,萧遥恢复了百人将的职位,更让舞阳侯答应不可屠城!
舞阳侯忍气吞声,他在天子使者面前夸下海口,若是半月还不能攻下魏郡,届时将会天下笑柄!
其他两路平叛的丞相吕韦,和镇国公府白振生,都会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