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边牧!”

    萧遥盛赞道:“可现在舞阳侯连克三城,再次令冀州百姓恐慌,他们帮助叛军守城,尚有一线生机,可若是开门投诚,只有死路一条!”

    蹇适气得起身骂道:“好啊!这个舞阳侯!害得咱们功亏一篑,咱家要向陛下参他一本!”

    萧遥投来关爱智障的眼神,这让蹇适觉得受到了侮辱,说好了他是最聪明的边牧呢?

    可惜萧遥并没告诉他,狗再聪明依旧是狗,斗不过人!

    “陛下现在用他平叛,你去参奏舞阳侯,岂不是在打脸陛下,说他老人家识人不明?”

    “这……咱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如若我是你在宫中的政敌,添油加醋一番……”

    “萧大郎,幸亏有你提醒,咱家才没有犯错!”

    蹇大宦长舒一口气,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啪!

    蹇大宦疯狂撒币,这才免于被萧遥坐地起价。

    毕竟上次那厮要五十两,自己没给,瞬间变成了一百两!

    “还想说呢,这次免费送给公公,没想到公公不吃嗟来之食,果然是边牧,有自己的主意!”

    “咳咳!你……你还咱家的银子!”

    二人斗嘴几句,萧遥和蹇适到底是相互利用,两人在军中都迫切立功,都有共同的对头舞阳侯。

    如今蹇适虽然名为监军,权力却没有多少,军队依旧牢牢把持在舞阳侯手中。

    他能指挥得动谁?

    唯有萧遥麾下五百人而已,明面上还是萧遥指挥他。

    毕竟士子们一个个心高气傲,绝不能让宦官踩在自己头上。

    “公公,你给我银子,我替你办事,说起来你是东家,我是长工不是?”

    “有一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