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忍感慨道:“如此制盐技艺,老夫还是第一次见!”

    张瑶同样面露激动之色,至少眼前的登徒子,是个有本事的人,并非只会埋头苦干。

    男人,一定要埋头苦干,也不能光埋头苦干。

    萧遥展现了自己的价值,随后笑道:“张家主,钱对你们张家而言,不过是个数字而已。”

    “如果你想做官,大可以听我一言。如果你只是想当个富家翁,咱们就坐下谈谈生意,看在张姑娘的份上,我会给你们折扣。”

    做官!

    张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别看他张家在清河郡是地头蛇,可即便掌握大周半壁江山的盐商,依旧被洛北皇城的勋贵看不起。

    官宦世家,唯有当了官宦,才有成为世家的资格。

    “萧贤侄!你跟瑶儿是朋友,谈生意可就太生分了!”

    张忍已经改了对萧遥的称呼,更是满脸和善长辈模样。

    “张叔父,我之前的那首制盐之法,要留在关键时刻用。”

    萧遥毫不客气地坐下,随后故意轻咳两声。

    “瑶儿!还不给萧贤侄倒茶?”

    “爹!”

    “快去!”

    张瑶羞怒不已,只得上前道茶,骄哼道:“喝茶!烫死你!”

    萧遥接过茶水,本想调侃两句,却看到张忍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眸。

    老家伙不会看出来了吧?

    张瑶这几天可千万别骑马,以后想骑,随时能骑!

    “我会教你们另一种制盐法——垦畦浇晒!”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