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立场去担忧你的去向。
唯独我。
被你亲手剥夺了资格。
——于常安。
——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
“我、这些年发生了一点事情。”
“于常安,你知道吗?我是因为你才来到这里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北京,雾霾那么重、气候还干燥……”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堪堪压抑住,微顿之后,有些话已经不能够云淡风轻地吐出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她拉着我的手,像是拉着所有希望。
而我怀疑——
如果不是她的这双手,我会立刻倒在地上。我的额角开始有细汗泌出,大脑发出了错误的判断——
真糟糕,竟然在这个时候犯病了。
神经中枢聚集了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像不断扩散的毒瘤,刺痛感也被一点一点地放大。
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