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里。”李琛染捏捏我的脸,笑得暧昧。
“幸好这肉全都长对地方了,不过这里还能再长一点。”李琛染的手又落到了我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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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正矜贵自持的绅士是不会对女生动手动脚的。
就像在校学习时,总有一两个特立独行的存在,将学习看作最妩媚动人的女人,不与那些以互摸为乐的男生为伍。就像。
我举世无双的温辞。
我不知道这样供李琛染玩弄亵渎还需要多久。
我总觉得我要坚持不下去了,从跟上李琛染以来,那个梦魇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
我是个罪人。
我不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