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了杯红酒，坐在真皮沙发上，看昏暗灯光下的我瑟瑟发抖，牙关打颤。
“你不用太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笑，眉眼微微舒展，然后把我抱在他的怀里。
“我……”我结结巴巴地发了声，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对我垂下的发丝摇曳牵连。
我一闭眼，积极主动地去解他的皮带。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是没有想到清纯皮囊下的我比进了局子的火辣美女还要大胆奔放。
他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给我带来灼热的温度。
“突然开始怀疑你是个坏女孩了。乖乖。”—
翻云覆雨快乐吗。
那些比李琛染嘴里下贱的我还下贱的人怎么做到享受这种事情的呢。
完事之后，在昏黄还带有暧昧气息的灯光下，我给李琛染捶肩，小心翼翼，我看着他舒展的眉眼就知道我的力度刚刚好。
“玩起来挺爽。”他似笑非笑，刚才待我还算温润如玉，此刻竟已暴露自己的恶劣本质——大概是觉得我无药可救，也没必要怜惜了。
他这样说，我迎合着他笑，“是您厉害。”
“干嘛非要这样作践自己呢，你满18周岁了吗。第一次给了谁啊？”他点燃了烟，呛人的烟味让我蹙眉，我努力压制住涌到胸口的咳嗽声。
他俊朗的侧脸在吞云吐雾间似真似幻。
“我……”这真是送命题啊，我在心里苦笑。
“男朋友，但是我们后来分手了。”我只能轻描淡写地逃避这个问题。
刺痛感像涟漪似的，从我的神经中枢散开，席卷着致命的痛苦让我一瞬间不能呼吸。
果然啊，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人也一直是我最痛苦的，好像已经丢掉却根深蒂固不能拔起的记忆。
已经结了疤，不能再去触碰的伤口。
我的指尖不自觉加大了力道。
李琛染眉头一跳，回过头来阴冷狠厉地瞪着我：“你怎么回事啊？”
我当然不敢消极怠工。因为那是我的救命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