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磕到床上。”
事实上那天的情况比我寥寥七个字所描绘的还要恐怖,顾锦让见我宁死不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对我实施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暴打。
他越打越上瘾,拳头巴掌招招制敌,我还被他拿麻绳桎梏了手脚,动弹不得。
“妈的,于常安,你给老子屌什么屌。贱货,打死你。”
我被他推倒在地上,眉尾好巧不巧地磕在床沿,鲜血汩汩而流,隐匿在黑色而刺有彼岸花的床单上,看不出任何痕迹。
那天是我经历的第一次酷刑,我没有做到坚守自己的底线一声不吭,在顾锦让愤怒地趴在我身上时,我毫无尊严地崩溃大哭:“饶了我,我错了……”
我的求饶并没有熄灭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