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竟然敢对她们这喝来喝去,但偏偏她背后是馨嫔,虽然皇上最近好像冷落了她,但也谁也猜不准皇上的心思,所以只能忍,愤愤地离开。
而在里头不见客,正在养伤的人其实——
“疼,疼,疼。”
温辛嘶嘶地喊疼。
她转头看着身后冷着脸给她上药的高大的男人,“你是想谋杀我,好继承我的财产吗?”
就那手劲,温辛真的怀疑这个男人公报私仇。
晁燕凉仍旧冷着脸,甚至周遭的气场都似乎比平日里更吓人几分。
他冷嘲热讽道:“你还知道疼我,还以为你连死都不怕。”
看着温辛身上的伤,他的脸上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想杀人。
温辛身上的伤不重,只不过是她的皮肤实在是太过于雪白,才显得身上的那些伤触目惊心。
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团线给捆缚住了,令他心烦意乱,令他暴戾烦躁。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伤是为了谁而受的,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了他的神经里。
这种说不出来,又强烈的情绪,撩拨得他心烦意乱。
温辛趴着没有转过头,自然就看不到男人此刻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她说道:“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大白天的都敢来我的闺房。”
以前还只是夜里悄悄地潜进来,如今仗着自己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白天都敢光明正大地进来。
温辛的声音并没有任何的责怪,反而还带着笑。
晁燕凉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涂药。
他手中的药千金难寻,药效极佳,三天之内哪怕深可见骨的伤痕都能痊愈,不仅如此,连疤痕都没有。
温辛这何等聪明之人,自然察觉到了晁燕凉心中所想。
等涂好药,晁燕凉就起身离开。
趴着的温辛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转了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