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昨夜的她还是个小姑娘，是他让她变成了女人。
这是何聿风没有想到的，更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郑书妍也慢慢醒过来，对上那双探究又略带深沉的眸子。张了张嘴，想说话，嗓子异常的疼痛。
何聿风最先开口：“你是第一次，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这有什么好说的。”
男人从床头柜拿了瓶水，拧开盖子递给她。
郑书妍握住他的手，喝了两口，再次迎上他的视线，“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男人唇角一扯，“做都做了，后悔什么。”
“那就好，都是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
话说着，郑书妍就掀开被子起身，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衣物，有些好像是不能穿了。
何聿风也看到了，开口：“我让助理给你送新的过来。”
郑书妍也只好同意，面不改色的拿起了男人的青色衬衫穿。
男人神色暗了暗，连喜好都跟妍妍如出一辙。
何聿风觉得自己有些渣，竟然在她身上，体会到了失去已久的快乐。
他抓起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号码，“送两套衣服过来，一套女士，一套男士，女士要L尺码的，胸衣……要80E.”
郑书妍从卫生间出来，刚好听到这番话，不由的看向何聿风，“你对女人倒是很了解。”
就在昨夜，何聿风对她的掌握，表现得可谓是淋漓尽致。
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谈过一个女朋友，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补偿你。”
郑书妍听了，反而凉薄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是你情我愿，没什么吃不吃亏。”
既然话都挑明，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
很快，男助理送来了两套衣服。
他们各自穿戴整齐，相比起昨夜，又恢复了之前的客气与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