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文惨叫一声,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啊!”老顾家人吓得大叫出声。
“长文!”
“长文,长文!你怎么样了?”李氏上前一把抱住儿子,拿手去捂他脑门上的血窟窿,可惜捂不住,那血从她的指缝直往外冒。
顾老太声音都劈叉:“长文!奶的长文!”
“大夫,大夫!快给他治,大夫。”
顾长清眼神冰冷:“看什么大夫,看大夫不要钱?”
“他顾长文砸破我脑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急?”
“谁敢让他看大夫,谁就替他在脑门上开瓢,还我这个血窟窿!”
无论是顾家人还是洪家过来的人,还有村长和大夫,都被他这股平静的疯感镇住了。
大夫根本不敢上前给顾长文诊治,生怕惹了顾长清,也给他脑门上来一下。
洪家来的人更是畏畏缩缩站在一边,尽量缩小存在感。
顾老太惊怒之下狡辩,对顾长清道:“谁说你没看大夫?现在大夫不是给你看了吗?”
顾长清:“你也知道是现在?”
“从我被磕破脑袋到现在,已经大半个时辰。”
“顾长文想看大夫,就等大半个时辰之后,让大夫看一眼就成。”
“不包扎,不用药,看一眼,说句话,也算看过大夫。”
顾大河两只手包得跟粽子似的,动弹不得,连忙对村长道:“村长叔,求你让大夫给我儿子看伤。”
“他都已经晕了,这么大个血窟窿,不赶紧包扎要死人的啊!”
顾长清:“什么晕了?这是在装死讹人。”
顾大河:“……爹,爹,长文可是你亲孙子,你不能死不救啊。”
顾长清:“我也不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