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那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
姜黎吸了吸鼻子，委屈得不行，但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确冲动了，认真反思了一番，道：“以后……再也不冲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裴聿川的神色瞬间软下来，在刚才自己拍过的地方轻轻揉了两下，低哄道：“不哭了不哭了。”
姜黎吸了吸鼻子，小声控诉道：“你打我，还凶我。”
裴聿川哭笑不得，对于他的控诉，一字不落得认下：“对，我混蛋，要不你打回来？”
他拉住姜黎的小手，作势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姜黎轻哼一声，“礼尚往来，你打我哪，我也要打你哪。”
裴聿川挑眉：“你确定？”
这对他来说，这可未必是惩罚。
姜黎对上他满是戏谑的眸子，脸颊再次爆红，“不理你了！”
她别扭的反应引得裴聿川愉悦低笑起来。
他从背后将她拥住，语气低沉道：“我不是想凶你，只是今晚真的被吓到了，我不敢想象，要是我再晚去一步，或者我有事没及时看到消息，后果该有多严重。”
姜黎眨了眨眼，如实告诉他：“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提前让人报警了。”
在进餐厅之前，她就知道这场饭局是故意设的局。
所以她早就跟餐厅的员工打过招呼了。
只要包厢里传出东西摔碎的声音，就立刻报警。如果裴聿川没能及时赶到，警察或许能赶来。
裴聿川蓦地笑了，难怪当时姜黎能那么决绝。
原来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姜黎看着裴聿川满脸惊讶的模样，不满地嘟了嘟唇，“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命去做赌注！”
不管是哪个赵局，还是姜家人，他们都不配让她豁出命去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