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真的就只是山里的一个孤女,实在不知什么孟方意,更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
阿孟生无可恋,哀嚎出声。
她的演技很好,丝毫没有痕迹,然而墨司渊就是觉得,好像是哪里不对劲!
他咬牙切齿,捏住了阿孟的下颚:“你现在承认,朕既往不咎,你还是朕最钟爱的贵妃!”
既往不咎?
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阿孟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怎么有脸,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
他凭什么既往不咎?
然而所有的愤怒,全都被阿孟死死地压制,她依旧是咬死了不承认。
“皇上,臣是皇上的臣子,皇上说臣是谁,臣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