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有点后悔下手太沉,可能是把他打伤了。
可现在这种时机必须狠起来,否则别说找到我们要的东西,连活下去都不可能!
想到这里,我抬棍又朝着被我带倒的矮小原始人打去,他连滚带爬想逃开一些,但这一棍还是砸在了他的后脚跟上,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脚开始哀嚎。
而走在前面作为领头人的原始人,见状身形一矮,在草丛里隐匿了踪迹。
他们个头本来就不高大,在这草里微微矮身,就很难发现了。
我不知道他是想溜走还是搬救兵,贸然进草去追又太莽撞,只好拾起地上的两根石矛都扔进水里,然后用我的钢管指着满头是汗捂着胸口勉力站着的那个原始人,问道:“你们抓我想干什么?”
“哼!”那原始人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咬牙坚持着,但我看得出他是强弩之末,无法对我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我放低指着他的钢管,说:“告诉我这里的情况……我本意不想伤害你们……”
“原始人?!”草丛里头,我听到诸葛赛的惊呼。
接着就是一阵她慌乱的惊叫,然后我就看到领头的那个原始人,一手搂住诸葛赛的脖子,一手倒提着石矛架在诸葛赛的脸边,把她连拖带拽的从草里抓了出来。
“你不放下!我杀她!”那绑架了诸葛赛的原始人,冲我怒吼。
“放……”我见状哪还敢动弹,缓缓的蹲下身子,准备将手里的钢管放在地上。而这时我看到诸葛赛的手里,多了一个我很熟悉的针管……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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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