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睿龙额头渗出汗来:“有天晚上,我们喝完酒出来,我遇到个醉醺醺的漂亮姑娘,一时兴起,就捡了个“尸”,带了回去。第二天一早起来,那姑娘就没了。跟着我就出事了……”
我诧异道:“你还敢把姑娘带回去?”
胡睿龙说:“那我哪敢?回去不被我爸给揍死?我当晚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我存私房钱自己买的一个小公寓。”读书吧
我这思路还比不上有钱人的房子多,我略感无语:“你继续说……”
胡睿龙说:“说完啦,就是从那以后,我只要一进入这个公寓里,就感觉怪怪的,在那睡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做噩梦,起来屋子里还总发现一些怪事……”
我越听越觉得这事好像跟房子的关系还更大一些,不过我没急着下结论,问:“譬如有哪些怪事呢?”
“譬如我半夜会听到怪响……”胡睿龙说到这里浑身哆嗦,说:“感觉有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也始终无法确定……这到底是梦到的,还是真的……”
我问:“你住回去的话,还会发生这些事情吗?”
“那倒不会,”胡睿龙定了定神,说:“不过我出来之前,在家里已经立下了军令状,是说要做好家里交代给我的生意,才会搬回去住……以这个理由才搬出来的。如果我现在扭头回家里去住的话,以后我在胡家就别想抬头做人了……所有的生意都不会交给我了……”
胡睿龙苦着脸说:“我现在真的是很用心在打理生意,可是晚上休息不好……这太难受了,为了避免被晚上发生的那种奇怪的事情影响,我已经睡了三天的公司了。他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工作卖命,话传到我姑姑耳朵里,她还打电话鼓励了我几次……唉,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真的挺不住了……”
我望着他委实有点无语,回回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想玩的时候找出各种借口,出了事又没办法自己擦屁股。
胡睿龙说:“我知道做这些是很损耗法力的,我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他掏出钱夹,把一叠钞票递到我手里,说:“两万够吗?妹夫,你一定要帮我。”
我倒不是见钱眼开,只是别龙马说过,我们这行,没钱是不能办事的。见他这么爽快,而他又是小仪的哥哥,我多少有了点想帮忙的意愿。
不管事情麻不麻烦,解决之后我总要再启发他一下,给他留点教训。若能通过这次的教训让他往后真的可以改过自新的话,对小仪他们家而言,也是有帮助的。
我点点头,收起钱。
见我收下钱,胡睿龙喜不自胜。
我说:“你先别急,这事儿我得先看看。你等一会。”
说完,我拨通一个号码,开口就问:“孙姐,你店里有卖二手寿衣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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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