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没再回话,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支如意簪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秦意一面...
或许再见面他已经娶妻生子了吧,他会给自己的夫人买什么样的簪子呢,还是如意的吗...
“哑巴了?小驴子?”
酒酿撑着爬起来,眼眶红红的一片,“老爷您还打不打?不打能不能让我回去啊...”
沈渊此时真有把她按床上抽的冲动!满腔怒火攒在胸口,烧着烧着就熄了,最后只能咬着牙生生给气笑了起来,
“滚床上去。”他咬牙切齿道,
酒酿“啊?”地发出长长的疑问,沈渊拦腰抱起一把将她塞进了被子里,
“给你的真主子暖床!”他咬牙道。
...
...
天光初亮,房间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凉意,香炉中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起,随即消散无影,
房门轻轻被叩响三下,意味着离早朝还剩一个时辰,
沈渊长睫微颤,抬手撩开了薄被,
目光扫过大床一角,一抹纤弱的身影蜷缩在地上,团成了一团,被外袍盖住,只有几缕发丝散落在外,
他踢了踢地上的人,
少女哼哼两声,在袍子里咕涌几下,又没了声响,
“少磨蹭,起来伺候更衣。”男人一把掀掉外袍,露出里面的小小身影,他毫不惦念昨晚的欢愉,只将酒酿当作了寻常丫鬟使唤,
酒酿醒了,眼睛还没睁开人就爬了起来,
她在地上睡了一夜,
昨晚也不知哪句话惹恼了沈渊,连掐带压地给欺负到半夜,好不容易被放过,用完就被踹下了床,
沈渊告诉她在地上睡,她不敢不从,
入秋后的地面渗着凉气,身上更是酸痛难忍,兴许那处又出了血,动一下就扯的她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