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应该也不屑于逮她这个无名小卒,不然以他的本事,给城门守卫下个命令拿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想归想,她还是忍不住催促马夫,
马夫一扬鞭子,骏马撒开蹄子跑了起来,把高耸入云的城门远远甩在了身后,也把漏了天一样的暴雨甩在身后,
雨越来越小,砸在车顶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鸟鸣,
她掀开车帘,被扑了一脸花香,
满目桃花树,小小的马车碾轧过粉色花瓣铺成的毯子,在小道上留下笔直的车轮印记,
秦意说是个小庄园,
她看到的却是整片的山头...
刚跳下马车就有人迎了上来,是个面善的婆子,
婆子笑道,“是叶姑娘吗?”
车夫替她回道,“照顾好了!这可是秦老板心尖上的人。”
说完不等酒酿开口就再次扬起鞭子,哒哒哒地驾马跑了,留她一人在原地胀红了脸,
婆子笑吟吟,上下打量她好几圈,打量的太坦诚了,反而没让她觉得冒犯,
“真是个美人!”她一拍大腿,夸道,“不愧让秦老板等这么久,值啊!”
酒酿知道自己长相算不上什么惊为天人,至少在李家是这样的,
吃不饱,头发枯黄,瘦成一把骨头,穿不暖,每年冬天都冻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厨房活多,衣服永远洗不干净,
和漂亮不沾边,
可秦意还是认定了她,
甚至豁出性命干起走镖的活,
而秦意在刀尖上讨生活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呢…
她在和沈渊厮混…
所托非人,幡然醒悟发现那段时光就和中了邪一样,被沈渊冷落就难受得要死要活,泪眼流了不知道多少,饭一口不想吃,成日像丢了魂一样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