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一众欢呼,他们最近捞不着油水,早就急了。
眼下这么大的生意送上门,可不就是瞌睡送枕头。
整个人而已,他们有的是办法。
含翠悄悄的回了府,没被任何人发现。
那刀疤脸是她旧识,当时差点成了他的压寨夫人。
要不是自己聪明,偷梁换柱,只怕早被这土匪玩死了。
她父母也是死在这人手上。
等江芙的事情办完,她还能顺便替父报个仇。
含翠眼底闪过恶毒的光。
没有人能知道的。
被惦记的江芙撑着浑身青紫的身子爬起来,入目是一套崭新的裙衫。
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是动了一下,骨头就快散架了。
沈随安是疯狗吗?
她看着铜镜里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默认了。
江芙收拾好一地凌乱,进入温泉里泡了个澡。
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她挑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再想起那套衣衫。
嘴角撇了撇。
明显的嫌弃。
沈随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敷衍,他以为自己还会任他摆布吗?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谁给他的自信我就一定会吃。
还不如打回去,来的利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