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浅显的算计,花灿自然不会上当。
他严格遵守主子的命令。
既然主子让他听北凌皇差遣,他听便是了。
其他事,也不用他多考虑,那都是主子的事了。
一连十来日,花灿都东游西逛,不是去茶楼听说书,便是去听戏,悠哉游哉的,一点都不着急。
更甚至,还去了赌场和花楼,潇洒恣意得不行。
凌逐一直派人密切关注着花灿的所作所为,对此并不觉得稀奇,反而笑了一声,低声叹道:“还真是个谨慎之人,罢了。你且去通知他,让他配合你行动吧!既然朕已经决定跟江卓昀合作了,那便不能太藏着掖着,不然就显得朕很没度量了。”
绝命点头道:“是,属下这便去办。”
凌逐挥挥手,绝命快速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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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娇接到萧楚柔的信时,已经步入快要入冬了。
又是一个冬天。
但是她却觉得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哥哥在前些时日已经回来了。
如今在朝堂上担任着一个从三品的官职,不算突出,但也不算平庸。
在他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前途无量了。
但是跟位极人臣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以往总是隔三岔五给沈流雯送邀请帖的小媳妇大闺女们对沈流雯也没有以前那么殷勤了,就算她有一个身为大将军的丈夫。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尤其是在身为权利中心的京都城。
趋炎附势最是严重。
有用处时,凑上前的人数不胜数,没用处时,就算对面贴上,旁人也会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