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拗不过,便只能点头应下了。
江卓昀来到苏元娇院子的时候,苏元娇拿着方才绣到一半的手帕呆愣地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没动一下,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手帕。
她在发呆。
且眉头紧锁。
一看便知晓她在沉思之事,定是不顺心的。
江卓昀放轻脚步绕到她的身后,伸手轻轻地从身后拥住苏元娇的身子,都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显然是这都没让她回过神来。
轻叹了一声,江卓昀凑到苏元娇的耳畔,张嘴轻轻地咬了她红润的耳垂一下,苏元娇才恍然间扭头向他望过来,眼底惊疑未定,瞪着眼望他一小会儿,才松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个笑来,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江卓昀叹道:“媳妇儿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被为夫抱住了都没反应过来?你这警惕性不行,若是遇到歹人你该如何是好?”
苏元娇闻言便笑了,意味深长地望着江卓昀,轻哼道:“除了你这个登徒浪子会在大白日的登堂入室之外,我这屋内可来不了什么歹人。”
且不说苏府内家丁众多,能悄然闯入的必定是武功高强之人外,秀竹和香荷都还在呢!
她们二人武功可都不弱,一般的武林高手可都不是她们的对手。
“登徒浪子?”
江卓昀眯了眯眼,惩罚似的在苏元娇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眯着眼问她:“在媳妇儿眼中,为夫是登徒浪子?”
“你一来便对我又抱又咬的,不是登徒浪子是什么?”
苏元娇转身,抬手捧住江卓昀的脸,轻哼着说:“这世间,没有比你更像登徒浪子的人了。”
“我是你夫君,是你男人,亲近你乃情之所至,怎么能算是登徒浪子?”
江卓昀轻哼一声,突然将人扣着腰提起来,转身坐在苏元娇坐的凳子上,再将苏元娇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三两下的功夫两人的位置便颠倒了。
苏元娇连忙抱住江卓昀的脖子,视线跟他齐平,笑着问他:“我不是让你近日内不要再来了吗?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