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徒凌只是看她一眼,并不答话。
苏岑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笑着摇摇头,而后突然开口,“你们是兄弟。”
虽然概率很大,但也不完全。
毕竟朱德业对司徒明那样恭敬,却能那样毫无顾忌地羞辱司徒凌,甚至骂他不配姓司徒。
如果是兄弟,朱德业怎么敢那样对他?
所以其实这就是个猜测。
但司徒凌听后却明显一怔,瞳孔震颤,眼中情绪翻涌。
尽管他仍旧没有回答,苏岑也已经得到了答案。
“还真是啊。”苏岑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车门下去。
没想到居然真的给她蒙对了。
得到这个信息已经足够了,苏岑下了车摆摆手,转身就上了楼。
身后的司徒凌却愣了好一会儿才驾驶车辆回程。
到了司徒家,司徒明却还在等他。
“她后来有没有说什么?”司徒明又在喂鱼,垂眸盯着翻腾的鱼儿们,说话也漫不经心。
司徒凌一下子想起了苏岑的话,旋即敛了眸色,“没有。”
闻言,司徒明站起身走过来。
司徒凌垂着头,只看到那双昂贵的皮鞋,而后听到一声轻笑。
冰冷的金属勺子划过脸侧,他顺从地偏过头去,露出白皙侧脸上鲜明的巴掌印。
“被打了为什么不反抗?”司徒明的语气很淡。
司徒凌几乎不假思索地开口,“服从是司徒家……”
话说到一半却被司徒明给打断了,他暴躁地将司徒凌推开,“我问你不是想听这个,没用的东西,滚吧!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这一晚上的经历太过魔幻,以至于苏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