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灭三仙传音回答道：“天使不肯跟我说具体的情况，但他跟我合作的这些年来，只杀过少数几个天使，更多的时候反而会选择对天使进行帮助，我对这件事的好奇比你还大。”
“原来如此。”
秦少风轻轻点头，心中疑惑反而没有因为灭三仙的回答而有所削减，反而更多了。
天使族三族老也亲口承认，天使族内部出现了一些问题。
加上堪称整个无情皇朝中，仅次于皇族的种族之一，天使族都需要依靠拍卖族内宝贝换取神纹。
这很难让人不多想。
可他自己也清楚，他可不是什么真正的超级种族之人，还没有资格插手这等势力之间的问题。
思索片刻，就将之抛到脑后。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更何况他现在和天使族还算不得真正的朋友，且看以后天使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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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