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鞭伤、划伤、捅伤,还有被钝物撞击过的痕迹。

    乔母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其余的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身上那些明显的鞭伤,她却是一清二楚。

    ——是她丈夫打的。

    江辰刚回来不几天,就闹出了偷东西那档事。

    因为事情发生时她在医院看护小儿子,所以并没有看见丈夫鞭打江辰时的狠戾模样。

    但她能想象得出来。

    以前有个女仆在乔家厕所搞不正经的事,被乔父发现了,乔父便把女仆拖到客厅里,用鞭子狠狠鞭打了一番。

    当时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却无一人敢为女仆求情。

    事发之后,再也没人敢生出这种大胆的心思。

    可当时的场景仍让人心有余悸,那女仆的惨叫声犹在耳畔,令人难以忘怀。

    咬着嘴唇,乔母哽咽着说:“你偷东西是不该,但你爸下手那么重,也是他的不对!”

    江辰懒得和她掰扯那些过去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他们再怎么想他,也和他无关了。

    而且,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当时她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责怪过乔父,更没有说过一句关心的话。

    现在再来关心,只会让人觉得做作。

    江辰淡淡道:“不只是这个吧?我头上的伤,你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