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才来，幸好病人还没被推进手术室，这是林大强的单子，家属签一下字，然后去缴费。”护士拿出一叠单子让他们签字。
中年女人哭哭啼啼地签字。
一旁的年轻男人皱眉问道：“不是说大强被人伤了吗？怎么还要我们缴费？”
护士看了一眼李妮，说道：“是被人伤了，但是事情怎么样警察还没弄清楚，林大强的状况并不好，随时会进手术室，你们总要有人去交点保证金，医生才能继续给病人治疗。”
稍微年长一点的男人顿时卷起衣袖，询问道：“那个伤人的臭小子在哪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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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