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怕不是做贼心虚被送给陛下泄愤?
当然,有可能的话,他们也想病,但人家病那是有靠山,他们病就是不打自招。
“二弟,你死的好惨啊!”
“二弟,我这就来陪你!”
眼见着没人说话,司马鳖演不下去了,干脆起身撞向梁柱。
他豁出去了,必须要离开,哥俩平日里没少做缺德事,这要是被送去泄愤不死也得脱层皮。
下一刻,一声低呵,响彻开来,太后咬牙切齿的摆了摆手。
“快滚,别再让哀家看到你们!”
“姨母?”
“来人,把他们给哀家轰出去!”
“姨母?”
司马鳖还想要攀谈几句,太后却早已失去了耐心。
丢人,陛下危在旦夕,还有心情胡闹,他们司马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两个废物。
屋内,伴随着二位国舅的离去,氛围再度恢复到了死寂。
铁墨瞟了一眼身旁:“奴才,你还敢站在这?”
金魁恶狠狠的对视:“棒槌,我为什么不敢?”
“陛下心里有火,这把火谁点的,你心里没点数?”铁墨一脸的似笑非笑之色,金魁出于本能的回怼两句:“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要怪就怪那些人手脚不干净!”
“哪些人?”
“高痣,卢鹄,陈九... ...混蛋,你套我的话?”
金魁后知后觉,死死的盯着他。
铁墨冷冷一笑,扯着脖子,大喊一声:“启禀皇后,金大人刚刚说高痣、卢鹄、陈九等人统统都是罪大恶极之辈!”
“放屁!”金魁爆了句粗口,辩解道:“皇后娘娘,我没说过这话,他在污蔑微臣,万万不可听信他的片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