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后来,景泽川雇了一支厉害的雇佣兵,弄死了那几个绑匪。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荣画桥想不通。
景泽川眼底划过一抹暗色,转瞬即逝,他握住荣画桥的手,“桥桥,相信我,会过去的,我会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
“过不去了。”荣画桥轻声呢喃,“过不去了……”
“为什么司桐没死!”她忽然痛苦地大吼,“我精心布局一场,她什么损失都没有,还成了司、沈两家的千金,我却身败名裂、受人耻笑!”
“我要她死!景哥哥,你帮我!”
“桥桥。”景泽川这次没有顺着他,“郁寒深这人不好对付,何况现在司桐的身后还有司家和沈家,我们……”
嘭!
门板撞在墙上的巨响,打断景泽川的话。
景泽川和荣画桥同时转头,看见的是郁知珩盛怒的脸。
荣画桥心头猛地一沉,“知珩,你、你下午不是要开会吗?怎么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郁知珩一步一步走进来,拳头捏紧,“桐桐早产,和你有关?”
荣画桥看着来势汹汹的郁知珩,脸色发白,“知珩,我……”
她想解释,却无力反驳。
“为什么?”郁知珩心里涌出一阵阵的痛,他那么想保护司桐,可却一次次给她带去伤害。
荣画桥从郁知珩眼里看到了浓烈的憎恶,知道和郁知珩回不去了,原地僵了片刻,忽地爬起来。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眼里心里都是她!”
“那天我们婚礼,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眼睛都黏到她身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她搂搂抱抱,让我像个笑话站在旁边!”
“她就是个贱人!”荣画桥面目狰狞,“贱人!”
“至少她不会明知道男人不喜欢她,还趁着男人喝醉爬上男人的床!”
郁知珩眼里的轻贱毫不掩饰,“也不会在男人明确告诉她不爱她的时候,死缠烂打,荣画桥,下贱的是你!”
荣画桥的五官狰狞得扭曲,“郁知珩,你居然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