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三双惊讶的目光,刘春花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太大了。

    她干笑了声,赶忙将苏尘扯远了些,惴惴不安地问:“哪个啊?杀人了怎么还能整天笑嘻嘻的啊?”

    苏尘:“戴金耳环的那个。”

    “玉梅?”刘春花难以置信,“别人都说她菩萨心肠,走路上蚂蚁都不敢踩,她还常年吃斋念佛的。”

    苏尘不吱声。

    刘春花很快就没好气:“我说什么来着?有些人表面上笑嘻嘻的,谁知道背地里是人是鬼。”

    “找个靠谱的媒婆是真难。”

    吐槽了一番,她又小心翼翼问:“阿尘啊,那现在该怎么办?”

    “是不是要报警抓她啊?”

    苏尘摇头。

    “要是正好遇上杀人,咱们还能管一管,现在这样,我们也不知道被杀的是谁,尸体怎么处理了,真要报警,一堆麻烦事。”

    刘春花点点头:“是这个理。”

    “远离她就好。”

    “妈,你别表现太明显。”

    “明白明白,”刘春花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啊,是她杀人,她该害怕才对,我怕什么?”

    她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过去了。

    被问起刚才为什么一惊一乍的。

    刘春花云淡风轻:“嗨,就是突然想起阿尘答应我的事没办,找他算账呢。”

    几个媒婆立马又恭维起来。

    都说苏尘能赚钱指定是大忙人,忘性大一点是正常的。

    刘春花敷衍地笑笑,不时抬头看一看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度日如年的模样看着苏尘都想笑。

    他没再陪着,又去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