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问题冒出她的脑海。

    最后她挑了个最要紧的:“我们能穿衣服吗?”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乱。

    她一时之间想不通这算什么。

    炮友?

    太夸张。

    朋友?

    做不到这么暧昧。

    “你在雪地里躺了太久,”面对她的健康,祈聿异常坚持,将她桎梏的更紧,“我给你多捂点时间。”

    云清明白过来。

    是祈聿救了她。

    失温是很麻烦的事。

    不能生火,不能喝热水。

    这里条件匮乏,他竟然用体温将她暖了过来。

    坦诚相对她没有脸红,此刻想到他来救她,她心跳忍不住快了一拍。

    他这是乱来。

    但凡他身体素质差点,他们俩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真是……欠的越来越多。

    她不自然说:“谢谢。”

    想了想,她又补充:“你应该是特意来找我的?没有必要,下次不要做这么冒险的事。”

    “有必要,”祈聿嗓音坚定,“云医生,你于我来说,是……”

    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