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厌止依旧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语气势在必得:“段辞,我刚才也说了,这世上没有既要还要的道理,所以,我会把她抢过来,捆在身边一辈子。”
段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辈子?付厌止,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本来的德行?你付大少是什么人?是一天换一个女人往床上带的浪荡公子,怎么?你现在是想要在我面前表演一出浪子回头的戏码?”
付厌止鄙薄一笑,言语中尽是挑衅:“段辞,你以为你这么多年表现出一副对白晚琪非她不可的模样你就是好男人了?我是不是也该提醒提醒你,在姜软软嫁给你之前,你背着白晚琪在外面乱玩的那些日子?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忠贞不渝的好男人了?”
段辞拳头握的咔咔作响,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
而此刻的两个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吵架的方式有多么……幼稚。
彼此只知道要把对方尽可能多的缺点和“罪名”说出来,就好像谁的“罪名”更少,谁就有资格和姜软软在一起一样。
段辞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似是想起什么,皮笑肉不笑:
“付厌止,我想你应该不想让姜软软知道你十六岁时的某些经历吧?如果不想就给我滚远一点,如若日后你还要像今天这般,我不介意把你的那些经历一一说给姜软软听。”
果然,付厌止听完后眼里即刻凶光毕露,额头青筋跳起,面目瞬间变得有些扭曲……
段辞见状,嘴角勾起,搂着姜软软往自己的车里走去。
而姜软软刚才也看见了付厌止脸上明显的变化。她记得前几天付厌止和她说自己母亲的事件。
他说他的母亲逼死了别人的妻子,甚至不惜利用他达到卷他父亲钱的目的,所以他十六岁时因为被全校同学指指点点才移居美国……
难道,除了这些外,付厌止还经历过什么吗?
老实说,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过于突然,过于莫名其妙。让她现在还有些茫然。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段辞和付厌止的关系一直都算是还不错的。要说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姜软软,她是不太信的。
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刚才听这俩人吵架,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原因。
姜软软基本是被段辞一路强行搂着上车的,段辞破天荒的让她坐在副驾驶上。
然后驱车离开。
车内,姜软软无意间瞥见段辞手臂上细小的一些红疹,心里几秒的慌乱,“段辞,你……你的手臂?”
男人这才注意到手臂处细小的红疹,并不严重,他不知道这红疹是什么时候起的。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刚才那种情况,让他根本没有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去医院吧。”姜软软说。
段辞没应话,从手套箱里拿出控制洁癖的药干吞了下去。然后驱车往家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