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敢,是没想过啊!

    谢聿靠近一步,低声道,

    “这位置,周家能坐得,旁人也能坐得,奴才所谋之事,虽险但可为娘娘和姜家寻得一条新路,奴才是个无根之人,那位置于奴才无用。”

    他的声音低哑而空洞,好似鬼魅一般蛊惑着姜绾,

    “一旦征战,是输是赢,护国公都难善终,娘娘难道想要看着陛下猜忌护国公功高盖主或者是征战不力,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到时候,只怕就连临安郡主刚刚诞下的孩子都难善了?护国公府的冤魂,怕是得烧一天一夜了吧?”

    姜绾的双眼瞬间瞪大,犹如被惊雷劈中,难以置信地紧盯着眼前的谢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