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那位的支持,至少官面上的事情,张家就不怕了,很多事情就大有可为,至于三教九流之类,无非就是银钱开道,虽说会分出去一部分利益出去,但是相比于整个张家的兴盛来说就不值一提了。
一位族老一脸严肃的说道:“若真是如此的话,这恐怕将是我张家千年难遇的机会,就算再过千年,也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建议放弃粮食之外的所有产业,其余张家嫡系都到京都去,同时即刻派遣家族核心人物前往京都谋划此事。”
没等其他几位族老开口,张行知便抢过话来说道:“我那外甥的意思是张家其他布匹那些产业暂时还不能抛弃。”
张立成和几位族老顿时疑惑起来。
“这是为何?”
“我那外甥的意思是张家丝绸布匹的产业不能放,还要继续做,不光是要继续做,还要派人去京都做,他告诉我他手上还有一笔丝绸布匹的营生,其利润收入不亚于此酒,想来他应该不会拿此事诓我,毕竟这酒就是他的手笔,诓我也没有任何好处,这才是我急着回江南的主要目的,将来我张家何去何从,这等东西我张家接还是不接,又该怎么接,一切事宜还需父亲大人和诸位族老定夺。”
张行知的话仿若一道惊雷落在几位族老身上,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幸福来的太突然,一下子还是两个,也让几位经历多年风雨的族老有点措手不及。
张行知按照徐安的意思,是要把父亲忽悠到京都去的,便趁热打铁道:“父亲,诸位族老,按我那小外甥的意思,将来京都那边还会有更多的营生,他这么说,肯定不会无的放矢,晚辈虽多年帮家族打理生意,若只是酒这一门营生,晚辈倒也还操持的过来,若真如我那侄子所说,京都还有其他更好的营生,晚辈目前恐怕接不住,如今,我想让父亲去京都坐镇,总揽全局。”
对于张行知的能力,族中这么多年还是很认可的,但是这件事牵连太大,他接不住也是情理之中,厅外春风和煦,万物复苏,吹着路边树叶沙沙作响。
过了良久,一位身着蓝色锦绣的老者说道:“家主,若是行知说的无误,恐怕这京都你是非去不可了,行知他一个人恐怕确实独木难支。”
张立成眉头微皱,说道:“可江南这边?”
“我张家在江南这么多年,再加上有我们这几个盯着,想来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但此次乃是我张家崛起的大好机会,切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耽搁了,而国公府那边都是你的女儿女婿和外孙,很多话好说,很多事也好做,若是其他人,反而不好谈,宫里那边恐怕也只能由你这个家主出面,才显得出我张家的诚意了。”
一旁的人也附和道:“家主放心,您只管坐镇京都,江南这边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定不会出什么问题,若有什么差池,我张德愿提头来见。”
张立成沉思半天,摆手说道:“行了,那就按行知的意思办吧,此次去京都,我跟行知一起,江南这边是我张家的根基,就在此拜托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