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对姜晚的身子有害,他们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若真是姜洵所说的这般,这嬷嬷定然是留不得的。
看着形势不对,玉书脸色也不大好。
郡主还病着,世子就想着法子来添堵了!
“玉书姑娘这是何表情?莫不是对本世子不满?”
瞧着姜洵幸灾乐祸的模样,玉书咬了咬牙,一字一顿。
“奴婢不敢。”
众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梧桐院内,刚一进内室,就听见一阵虚弱的咳嗽声。
镇安王府听的心里发颤,当即命人打开房门。
“爹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瞧见门口的人,姜晚有几分愕然。
不过是派人去说她染了风寒罢了,怎么引来这么大的阵仗?
“听说你在院内养了个重病的老嬷嬷?”
一听这话,姜晚脸色发沉,目光落到姜洵身上。
又瞧着爹娘的神色,定然是以为是那老嬷嬷的过错。
当真是好算盘!
眼下镇安王夫妇还在这里,姜晚也不能直接冷脸。
“娘亲,女儿只是昨夜受了凉,睡不着觉,就想着去院中透透气。”
“本想并无大碍,哪知道身子真这般弱。”
镇安王狐疑地瞧了一眼姜晚。
来之前就听姜洵说了,那嬷嬷和陆知珩关系匪浅。
姜晚莫不是为了替陆知珩开脱,才找了这般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