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之中满是崇拜，丝毫看不出一点挫败感。
姜晚看着她这模样，总觉得哪里怪得很。
却又说不上来。
“温小姐承让了，本郡主不过是昨日临时翻了几页书，运气好罢了。”
听了姜晚的解释，周围人面色倒是好看了一点。
不过是运气使然。
只不过之后的几轮，姜晚全都位居榜首。
这让那些贵女脸上表情都有几分挂不住。
“不愧是本公主的妹妹，就是厉害。”
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落到了姜晚身上，萧玉遥表现的比姜晚还激动，拉着姜晚说个不停。
姜晚脸色一直颇为平淡，摆了摆手，顶着众人怨恨的目光，拉着萧玉遥离了席。
没走多久，两人碰到从上书房出来的云砚。
“你身子如何了？”
脑海中回想前些日子姜晚在自己面前晕过去的模样，云砚仍然心有余悸。
三人叙着话，往前走。
“晚晚，恭喜。”
不多时，萧琰也走了过来，含笑看着面前的女子。
不愧是他心仪的女子，竟是这般有才识。
“如今晚晚成了京中第一才女，那些个流言蜚语想来是不会再传了。”
自从陆知珩升官之后，京中就有流言说姜晚配不上这丞相夫人的位置。
“太子哥哥说笑了，只是运气好罢了。”
这话也就姜晚说说，运气好哪能每一次都夺得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