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姜黎就看出了对方的问题。
嗯……
他变成这样，和人家花妖没有任何关系。
但凡花妖对他做了一点不好的事情，他的身上就不会是这样的气息。
看到花妖的一瞬间，那个阿睿立刻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他别过了脸，不想让花妖看到他此时的模样。
花妖则是在一旁暗自垂泪，任由眼泪下落。
她知道阿睿的情况很差，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差到了这个地步。
“你过去和他说说话。”姜黎冲着花妖道。
花妖不太敢过去，她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太太。
老太太知晓姜黎这是有话要和她说，因此她便不是很乐意的道：“行了，你去吧，但是别说刺激的他的话，如果让他的状态变得更差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好，我知道了。”花妖应了一声，就走向了阿睿。
姜黎则是往一旁走了几步，老太太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老夫人询问姜黎。
“她……”姜黎指了指花妖，又指了指阿睿，“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这……”老夫人稍微思索了一下，回答：“一个月了。”
“那一个月前，你的儿子就是这样的状态吗？”姜黎询问出声。
老太太的表情有点恍惚，但是她肯定的摇了摇头，“不，不是的……”
要不是姜黎问起，她都快要忘记自己的儿子一个月之前是什么模样了。
当时他只是精神有些不济，看起来脸色苍白的难看，但是本质上，还像是个正常的人。
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