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有自己的幻境空间，那就像是一面镜子，而现在他们就在镜子之中，本体仍旧在镜子之外。
“常清，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那人惊怒看向他，有些忧心。
“王凌，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过往我已经给过你们无数次了，可结果换来的是什么？一次次傲慢的拒绝，一次又一次的无视，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们了，只怪你们没有好好珍惜。”
“常清，你！”
名为王凌的来人神色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白发男子，未曾想对方这一次竟是如此决绝。
是的，放在平时，他应该是性格最好，无论他们怎么样他都不会生气的老好人才是，今天这样的常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告诉我，禹迟是不是你杀的？”
常清只是神色平静地开口，只是那话语中夹带的信息却是冲击着王凌的脑海，令他只觉被什么冲击了一样。
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常清一切。
他叹息着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感到了失望，亦或者是难以忘怀。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之复杂已经不是用文字便能形容的了。
“禹迟曾经是你我之兄弟，你为何杀他？”
眼见曾经的事情败露，王凌也不再装了，狞笑开口道：“兄弟？一个只知道打压自己人，遇事只会说大话的兄弟？
实话告诉你吧，禹迟不是被我一个人动手杀死的，还有其他人的参与。”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的实力还不足以杀死他，哪怕是在偷袭的情况下。”
常清一句话，就险些给王凌干破防了。
他的实力虽然很强，可是跟曾经的战力担当禹迟比还是差了些。
常清并未在意他所说的话，因为他的认知已经扭曲了。
禹迟那种打仗自己先上，事后分宝物又是把好的让给自己兄弟，遇到艰难的战斗还说话鼓舞士气，自己一人顶上去的铁兄弟，放在他的话语里就蹭了一个打压异己的奸人？
常清已经无法再去想象自己能够从眼前这个家伙嘴里听到什么了，深渊的力量已经将他们的意志进行了修改，如今的他已经沉浸在这种力量中无法自拔了。
“去向他忏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