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耍赖,还赖习惯了?
虞黛映瞧着还娇滴滴咳嗽的皇长孙,嘴角勾了勾,噙着一抹好玩的意味。
“哦,那不知道殿下,何事相求臣女呀?”
郡主这声音,为何入耳,还有点姑娘家的娇俏?
听着,很是危险啊。
宿珒栖瞧着自己这副能轻易受郡主摆布的身子,就是有危险,他晕一晕就好了。
见郡主的笑容愈加甜俏,轻轻咳嗽了几声,端着茶杯,喝了几口缓和,方能开口。
“也非是什么难办之事,就是孤的一个不情之请。”
“嗯?”
虞黛映也不应,大有先听听看之意,就听着皇长孙接着说:“郡主可知晓,皇城朝内朝外,都在高兴德安侯之事。
便是在金銮殿,这些大臣都盯着德安侯看,笑意都难以憋住。”
宿珒栖见虞黛映并无意外,这便是知晓了,瞧着郡主在等着他继续说,却是示意郡主靠近一点。
见郡主稍加犹豫,还是搬着椅子朝着他挨近,女子的胭脂香气顷刻间拂面。
不禁眉眼轻动,声音都透着清浅的愉悦之意。
“孤瞧着这些大臣们,笑得都要捶墙了,有点羡慕啊。”
“听闻郡主在德安侯府,更是笑得开怀,孤也想跟着郡主,亲身参与这份欢愉。”
“不如,郡主下回若是再和巷口阿婆话家常,同孤说一声,带上带上孤,一起同乐啊。”
“........”
虞黛映着实好一会儿没有回神,瞧着期待着她应下的皇长孙殿下,唇瓣动了动,想说的话,化为了趣意。
她还当殿下拉着她靠近,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悄悄话要说。
竟然是要和她一起,和巷口阿婆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