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吗?”

    季霄笑得恶劣,他眯着眼,磨了磨锋利的犬齿。

    “那蠢货给自己起了个这样可笑的名字,却不知道我们前辈才是真正的黄雀。”

    慕光却平和的转过眸来。

    “你在说什么呢?”

    季霄一顿。

    青年眼角带上浅薄的笑意。

    “什么黄雀?我当然是人了。”

    他舒缓的声音像在阐述一个悠久的故事。

    “你知道古罗马斗兽场吗?”

    慕光靠在舒适的沙发上,双眸微眯。

    “那是独属于那些人上人的一种残忍的游戏,把活生生的奴隶关进封闭的场地,让其和猛虎困兽赤手空拳的战斗。”

    郇诚侧首。

    “可这种游戏早就随着历史不复存在了。”

    青年没有反驳他的话。

    “如果仅从固有形式来看,确实没错。”

    慕光笑起来。

    “但事实上,这种游戏在当今世界仍然存在,只不过经过了数百年的进化之后,那群自命不凡的人类对这个游戏的本质和目的有了更高的追求。”

    郇诚沉思道。

    “除了取乐以外,很多学者认为,这种让人与猛兽搏击的行为,是为了证明人类肉体本身的脆弱。”

    但是说来好笑,他们的论点和论证方式放在一起,才是最惹人发笑的地方。

    慕光睁开那双残忍的眼睛。